抄书写信没什么错,你这是好事。”
许清桉看着她,眼里好似都是狐疑。
沈珍珠继续:“我之前着实无理取闹了些。但是只要你能保护好自己,做什么都成。”
“况且这本来就是正经营生。”沈珍珠道,“只是我现在要说的,还是关于以后的打算。”
说罢拍了一下沈朗星的脑仁,道:“打起精神来。”
沈珍珠道:“我想,许清桉你去读书考科举,这么好的才华,怎么能浪费?朗星也还小,但是在家中我担心不安全。”
“我想着,我把他也送去读书,你觉得如何?”
“朗星去启蒙堂,我想办法。”许清桉道,“至于我……我不用了,我现在这样,也挺好的。赚钱补贴家用,每日也能赚几十文,生意好些可以赚一百文多些,若是抄好一本书,也能赚五十文左右。”
“不行。”沈珍珠很坚持,“我现在说,就证明我是想好的。”
“朗星,你听话吗?”
“嗯……”沈朗星点头,而后就跑去草垛上先睡觉了。
许清桉还是很固执的不同意。
沈珍珠拽着他的手,但是许清桉好似很逃避这个话题。
她道:“我不知晓你经历过什么。但是许清桉,在我们这个家里,想要活下去,想要从这个小渔村走出去,唯一的办法就是科举。”
“我和朗星都是贱籍,我们是不允许考科举的,所以朗星去启蒙读书就好,也有个地方照管,可以先读书,至于考试也还早,只能十几年他成年了,看以后的恩赦。但是你不一样,你有这个能力,你读书习字,与旁人不一样。”
沈珍珠虽然是一介妇人,但是也知晓这个封建时代的制度有多可怕。官大一级压死人,如今在渔市上,几个喽啰都可以随意欺压渔民。
更何况自己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