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到时候直接把沈珍珠解决了,出一口恶气!至于我找虹鳟鱼的事情,您放心,我一定会让您满意!”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讨好。
毕竟二十条虹鳟鱼就可以让向俊茂成为管事。
而他以后就是东市渔场的大档头,这么多年,总算是快要熬出来了。
这日子也算是有点盼头了。
向俊茂看着赵德海这种眼神,那种打满鸡血、愚蠢又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,实在太适合当一颗棋子了。
作为渔场的大档头,能够用自己去“礼贤下士”的一些做法,换取下面的人拼了命给自己干事情,他这个法子百用不爽,从未失灵。
人性,其实就是这样。
至于那个所谓沈珍珠,一个渔民,不过是丈夫有些拳脚功夫,他倒是不在意。
到时候别耽误自己打渔就成。
反正成为东家管事,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就是等这二十条虹鳟鱼,当做是业绩,当做是上升的一个由头。
当年,还有个陆成功与他相争。
但是如今……陆成功那样形同枯槁、垂死挣扎的人,和他是一点都比不上了。
陆成功儿子,他都觉得晦气。
所以寻思着,哪日去找南市渔场的晦气看看。
当然,他从来都不会脏了自己的手,都是让自己下面的人去做。到时候推卸责任倒是也方便。
沈珍珠和许清桉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许清桉看了她好几眼,都有些欲言又止。
“你想问什么就直说吧。”沈珍珠想着赵叔很长时间不能动弹,就觉得浑身舒畅。
希望这个老蹬,以后能稍微消停一点吧。
“你是如何知晓东家的小公子有湿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