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看的,那之后就不用掩盖什么了,他有法子让赵叔继续死心塌地,或许更加忠于他也说不准。”
“最近可能没啥,但是以后,你尽量还是和我一起出门。我怕万一……”说到这里他没有说下去。
不敢想象沈珍珠以后会遇到什么样的祸事。
沈珍珠本想习惯性地拽他袖子说话,但是这会儿背上睡得安稳的朗星“哼叽”了一声,而后沈珍珠也没动手。差点忘了背上还有这个幺弟。
想着现在的现状和弟弟,沈珍珠道:“所以我们也要早做打算了。”
封建社会,压制的从来都是底层人民,而沈珍珠刚好就是那个底层中的底层。
“二月左右,就是童生的考试。我勤奋一些,看能不能获取童生的名额。到时候若是能参加,快的话,童生之后也能考秀才了。”
许清桉算着,到时候若是早些成为秀才,沈珍珠就早就不被欺负。
但是沈珍珠也明白,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。甚至童生能不能考上还不一定。现在幺弟的那个老师,也是一个童生,更是县城唯一的童生。
更何况,参加县试的名额怎么都轮不到许清桉,看来,这事情只能寄托希望于夫子的公平公正了。
不可否认,科举制度依旧是帮穷苦人家孩子翻身的唯一制度。不管再难,也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。因为他们一开始就没得选。
许清桉道:“你放心,我的事,自有分寸。”
“曾经或许只会读书,从来不知晓人情险恶,如今,也算是重新开始了。总是要有些长进的。”他自嘲的笑笑。
沈珍珠知晓,他说那个“以前”,是自己不知道的那些事。
这也是许清桉第一次主动说那些读书的事。
沈珍珠问:“你以前读书,是不是很厉害?”
“算是。”他含笑,“可是没有什么用。”
“那你应当从小就是天才那种吧。我还记得那日裴郎君拿过来的那本《君回自传》?那里面的人就很聪明。你是不是如那般?”
许清桉道:“不是。”
这一次倒是干脆:“我就是一个无名小卒,一个压抑家庭长大的人,并无任何瓜葛。你放心。”
他轻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