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掐着她脖子:
“有错的是你们,从来都是你们!虚伪、自私。何以为王侯,何以为长辈,何以侍君侍天下?”
“心似已灰之木,身如不系之舟。”
“杀!全都杀光……”
一边说一边激动地掐她,男女之间力量本来就悬殊,许清桉这一下,让她毫无还手之力。
她这会儿唇角发白,眼睛也是有些发黑,整个人的脑袋都有些不清醒了。
浑身酥麻得厉害,好似已经没有了知觉,整个人就像是不行了一样。
许清桉看着她笑,眼里都是无穷无尽的嫌弃和厌恶:“杀!都杀光了。君不配为君,臣子不配为臣子!王侯将相又如何?虚伪自私!”
“活着……为什么不能活着。怎么会有贱命……平等,应当平等……”
沈珍珠一直都在挣扎,努力从喉头挤出话语,若是再不挣扎,她真的要被掐死了。
“许……”
“许清桉!你给我放手!好好地看清楚我是谁!”
一边说一边啐了一口血,但是许清桉的力道越收越紧,最重要的是没有意识。
在许清桉凄厉而又发红发疯的眼睛里,她看见了自己的妻子,看见了被自己拽在手上,奄奄一息的沈珍珠。
此时此刻的他有片刻的清醒,赶紧把手放开。他无比嫌弃自己。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,就像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厉诡。
他是厉诡中的坏种,贪婪地吸收着属于自己的光,贪婪的想要多看看沈珍珠一眼。
早该滚的,他早该死的。他这样的人不应该就去打扰别人的一生,不应该因为想要靠近她,就愿意打开心交流。
他注定孤僻,也注定永久都是那样的黑暗,浑身都是黑色的脏污,永远都没办法干净了。
像他这样本来就应该死掉的垃圾,就不该活着。
沈珍珠坐在地上开始疯狂的咳嗽,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。
许清桉好似是已经接受不了,不断地用手搓自己的皮。
沈珍珠靠近,他道:“脏。”
而后,一跃跃入海中,整个就是寻死的迹象,但又好像不是,好似是沉浸在什么回忆中,虽然他是自己掉下去,但是沈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