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好脾气,就是对自己,依旧是这样冷漠。
这会儿寻思着,要怎么样才能让他别那么生气。
倒也是烦恼。
刚想着,沈珍珠就感觉有些不舒服,开始疯狂冒冷汗,扶着一旁的墙壁才勉强支撑。
陆时景有些担忧地说道:“那些鞭痕有伤,你这会儿没有处理又到处跑。”
“这身体恐怕也是承受不住。”
主要是之前带着她去看过大夫,把脉说内里没有问题,至于外面的伤痕,开了膏药,按时涂抹就可以。
沈珍珠也不知道咋会这样,按照道理来说,她没有那么体弱。
道:“可能是日头太毒了,这一天有些折腾。”
"兴许就是太饿的缘故,我歇会儿就好了。"沈珍珠有些无力的笑笑。
“你倒是不用管我,这会儿你赶紧去整理吧。”
“我且回去了,改日再来帮忙。”
“行。”陆时景笑着道,“这几日我和父亲就把沈记鱼档的匾额做好。”
“珍珠,你这边规模也要大起来了。以后,我们都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“嗯。”
这也是沈珍珠欣慰的一个点。
陆时景能够走出来,那么以后得日子至少不会太难过,大家卖鱼,也没有那么黑了。
她朝着许清桉书院的方向走,还是觉得有些反胃不舒服。
奇怪,不过就是一些皮外伤,也没有伤到内里,怎么就这样了呢?
不管了,肯定是吃坏肚子了。
她眼神还没有那么模糊,勉强可以看清楚走过的路,这会儿一步步走下去。
走马观花的看着,原本是想着买些东西给许清桉的。
这会儿却也没想到买什么。
和他生活那么久了,也不知晓他喜欢吃什么,好似对他喜欢的物品也不甚了解。
幸而不是真夫妻,否则这样倒像是陌生人一般。
刚巧,旁边有一个卖糖的。
吃糖,心情就会变好。
沈珍珠瞧着就买了几颗放在兜里,而后才站在书院门口等着。
时间点还没有到,原本是想要在一旁的书肆门口坐着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