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珍珠敲门,叩了半晌,依旧是没有动静。
但是天太黑了,伸手不见五指。开人家的锁不礼貌。
但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本来只是随意地摸了摸门把手,但是沈珍珠发现这门就有凹陷的痕迹,好像是被人砸过。
被人砸了,所以又换上了大锁。
大锁她摸上去还是新的,凑上去闻了闻,味道也都还是才拿出来的那种铁皮味。
沈珍珠明白了,兴许是今日才上的锁。越是这样,越是奇怪。
赶紧去虎子娘的厨房找一根蜡烛,用里面的火折子点上。
而后着急忙慌地从里面拿了一把油纸伞。
为了方便起见,沈珍珠还带了一根铁丝,到时候直接把锁打开。
对于这种开锁技术,沈珍珠在现代学过,主要是看这个稀奇古怪的东西有点牛,自己跟着开锁师傅琢磨的。
现代的尚且可以,古代的对于她来说更是手到擒来。
沈珍珠捂着蜡烛跑到那个小屋子面前,整个人已经浑身沾上了泥水,衣裙已经不能看了。
一不小心,还踩了一个泥坑,晃荡一下,差点手就撑下去,她牢牢地捏着蜡烛,生怕灯光灭了什么都看不清。
跌下去腰扭到了,但是沈珍珠这会儿什么都顾不得了,火急火燎地走过来。
而后跌跌撞撞地用蜡烛找着里面,透过门缝看过去,里面没有反应,沈珍珠一边看一边喊“许清桉?许清桉。”
“你在哪里。”
沈珍珠寻思着,就算是里面没有回应,也要进去看看,因为她已经闻见血腥味了。这种味道被雨水的清新味道盖上去,有些闻不见。
但是沈珍珠可是打渔人,有时候一个血腥味都能够让鱼缠上,所以对于这种气味,她自己是十分敏感的。
无论如何,里面肯定有人。就算不是许清桉,那个人也需要救助。
而后沈珍珠照明,准备打开这个锁,但是这个锁有些不一样。
沈珍珠用那个钢丝,依旧是打不开。
她觉得很奇怪,一个人在这里研究了好一会儿。
而后沈珍珠感觉门缝里钻出来一只手,骨节分明,但是这会儿被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