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就是在苏州那边考试,文风开化,河畔女子多爱打扮。到时候若是你做这个生意,许是能够走出去的。”
这些沈珍珠也在现代学习诗句的时候了解过古代的文化。
但是……沈珍珠却一脸探究地看着她。许清桉一个热衷于读书的人,怎么知道这么多?
“难不成你来这小渔村之前,是一个纨绔子弟?”
“一天就喜欢饮酒作乐,到处招花惹草?”
许清桉摇了摇头道:“这些,倒是也都接触过。原本我是在京城生活,父亲也是京城中官场人。自然是有不少官员去我们家,苏杭官员多,才子多,与我们家的来往也多。”
“耳濡目染,即便是没有去过也都知晓。”他笑了笑。
这会儿倒是没有避讳了,许清桉也就是把自己家的身份全部都对她坦诚。
“那你之前的日子,就已经是人生巅峰了。”沈珍珠有点酸涩,“倒是我这样一个女子拖累你了。”
“你倒是不如从县城出去,回去你该去的地方。”
她一副绝不阻挠的样子。
俩人看似心平静气的,但是沈珍珠越是这样把他推远,这心里越是害怕和担忧。
寻思着若是许清桉真的走了,这心里感觉也不爽快,甚至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。
这样想,许清桉却坚定地摇了摇头:“那些都是曾经,我的家人,只有你和朗星。”
“记得我曾经也同你说过,我此前,是被家中父母亲手杀死的。”
“那不是我的家。”
他这会儿说自己的经历也都带着风轻云淡,“原本我以为我早就死了,我这残破的样子,我这样的癔症,谁都不能接受。倒是咱们父兄给了我重新活的机会。”
“还有你,让我重新明白,原来日子也可以这样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