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样子,你竟然没有被拿下?”
“……”许清桉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。
确实,刚准备成婚的时候,沈珍珠是对他身子有所觊觎,而后应当是在新婚夜,他把人敲晕了。
之后那沈珍珠晚上倒是也习惯于打他,没想过那等子事情。
因为她以为那等子事情,是被打一样疼痛的,说起来也是因为太单纯了。
许清桉没有解释,这会儿沈珍珠动了动手指。他感觉珍珠要醒了,收下红婶给的月事带。
赶紧把珍珠带着回去。
红婶看着这火急火燎的俩人,倒是觉得好笑。
“这俩人都老夫老妻了,竟然还是童男童女?真是稀奇。”
“要是搁以前,我早就和村里其他人说了。算了算了,珍珠对我那么好,她的秘密我烂在肚子里。”
……
许清桉把沈珍珠抱回去之后,找了家里的红糖,还有生姜都拿出来切成丝,这会儿开始烧水。
沈珍珠迷迷糊糊间醒过来,觉得自己奇怪,怎么还去找了许清桉的外衫披上?
这许清桉会不会自恋的觉得自己喜欢他?
珍珠就害怕他这样认为,心里瞬间别扭起来。
赶紧把衣衫放下,看着家中的煤油灯还没有关,然后许清桉的书本就这样随意的摊平放在桌上。
许清桉在小厨房那里忙活。
沈珍珠这才想起来,自己想准备宵夜来着,倒是睡着了。
刚起身,准备出去,倒是发现自己的月事带放在桌上,而后看着大滩的血迹,赶紧就给自己换上。
刚寻思着红婶送月事带过来没有说呢,许清桉就端着一碗姜丝红糖水进来。
飘着热气,小心翼翼的端进来。
看着她醒过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:“难受吗?珍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