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海上都行,在陆上肯定也行。”
“还有,汴京是你的伤疤。”沈珍珠顿了顿,“我想陪你一起走。”
沈珍珠有预感,先前宋惜惜也提过,那汴京不少人对会试都很关注,到时候许清桉就是君回的消息,定是会被人发现。
若是成为众矢之的,被人陷害……都是有可能的。
若是出问题,她也希望能够和许清桉同甘共苦。
“你陪我去,我是高兴的。”许清桉拉着她:“珍珠,谢谢你。”
谢谢你喜欢我。
也谢谢你在意我。
沈珍珠回握住他:“夫妻之间,何来那么多谢谢?”
“你我之间,早就不需要说这么多了。再说,我也想着去汴京经商。可不全是为了你。”
“我可是立志要成为女首富的人。”
许清桉点了点头:“到时候你成了女首富,我就作为你身边吃软饭的丈夫。”
“我要粘着你,不让你心理有别人。”
沈珍珠实在是不知道他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态是从何处来的。
甚至觉得哭笑不得。
她什么都没干,连与男子接触的都很好,这许清桉怎么总觉得,她会离开呢?
沈珍珠也故作严肃地说道:“那到时候我可是要好好地考察你,若是你不行,我就立马去找旁人。”
“到时候逼着你写和离书。”
许清桉道:“那我也不会放手了。”
沈珍珠把他推开:“行了,若是旁人瞧见,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许郎君,这会儿如此粘人,估计都觉得不认识你了。”
“宋景清等着与你说话。”
“今夜,你们兄弟好生畅谈,我去温酒。”
嗯。
许清桉点了点头,外面的雪落得越来越大。但是许清桉和宋景清二人却寻了房顶,落雪多的地方。
是不是还有雪飘进去房檐中。
二人看着雪,一边喝茶。倒像是两个谦谦君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