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清桉觉得好笑,“忠臣好似成了笑话。”
“那更要努力了。”沈珍珠看着他,“就是因为不好,才要去改变。”
“许清桉,我们往上走的意义,从来都是改变。”
“就好似,我们先前是贱户,是所有人看不起的打渔人。我们往上走,是要做争气的打渔人,要求一个相对的公平。而不是自己也称为欺压打渔人的一个。”
“同流合污,从来都不是我们追求的。”
许清桉点头,看着她满脸深情,她永远都知道,自己想的是什么。
“如果说,我后面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呢?被世人不齿,为人所容不下?”
“世人说的,就一定对吗?”沈珍珠看着他,“就好似,诸子百家,那些说法当即也不是所有人认可,焚书坑儒,那等事情当时也是常态。而我们,却重儒术。”
“坚持自己认为对的事情,而不是随波逐流。主要你觉得对,我觉得你对,那我自然会支持你。”
“再者。不用担心你身后空无一人,你身后永远都有我。”
“许清桉,你不会一个人。我也不会。”
无论前路多难走,所有的一切不说迎刃而解,也会互相扶持走下去。
这不就是夫妻的意义?
沈珍珠眼神坚毅:“你我之间,从来都不是因为只想过欢快的日子,我们要求的,很多。因此付出多少,力所能及,自当可以。”
“好。”他点头,眼里都是动容,“有妻如此,夫复何求。”
把心中所思所念说出来之后,许清桉的眉头也不皱着了。就这样拽着沈珍珠的手,安安稳稳的睡着了。
第二日许清桉起身,朗星就从武先生那边跑回来。
“阿姐,你瞧我给你买了什么?”
沈珍珠还在画朱钗的花样子,这会儿听着幺弟的声音,满脸欢喜:“怎的过来了?”
“因为……姐夫和我说了,去参军。还有一个很厉害的宋郎君。”
“这个机会再好不过,朗星只有阿姐这一个亲人,自当是回来与你说的。”
“阿姐可同意?”
沈珍珠板着脸:“我若是不同意,你会不会就不去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