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江明这种一心往上爬的人。能够有如今愿意护着的状态,已经很好了。
而后许清桉也说道:“娘子,去了汴京,估计会有更多的事情。那边的人,虚伪至极,比起江明怕是要恐怖千万倍。你可……”
他本来是想要问沈珍珠有没有准备好,未曾想沈珍珠直接说道:“你就算问千万遍,我也不后悔。许清桉,不用担忧太多。”
“只是,珍珠,日后无论如何,你都要信我。就算是别人说的有多真切,我也希望能够得到你的信任。”
“好。”沈珍珠点头,“你随着我生活那么多年,我不信你,我难不成去相信那些素昧平生的人?”
沈珍珠觉得好笑:“我很聪明的,没有那么傻。”
许清桉点了点头。
一路上昏昏欲睡,好在带的干粮都够多,沈珍珠做的那个病,每个人都带着几个,等着来到湖边的时候就用竹筒打水带在身上。
一开始是夜以继日的赶路,而后瞧着马儿都凑撑不住了,干脆到了晚上就找空地歇息。
这几日全部都是进京赶考的人,所以路上穿着素衫,带着书童的人不计其数。
除了二三十岁年轻的男子,还有不少都是年纪很大,五六十岁,依旧是在考试的人。
巴不得走路的时候再多看些。
十年寒窗苦读,还是不够全面,甚至不少人为了做官,已然考了十年,二十年,三十年……
不知道走了多久,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无论是谁,他们都有同一个愿望,那就是会试考上。
而后再朝廷当官,做一个好的父母官。如此,便好。
沈珍珠看着这些人儿,到是想起了高考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。
说起来,这自古以来考试选拔人才,原来从古代这么早就开始延续了。
“不容易啊,寒门难处贵子。即便如此,这也是寒门学子想要上进的唯一出路。”
许清桉点头,放下书本,给沈珍珠泡了一杯茶,递给她。
“是唯一的出路,但是很明显的不公平。”
“科举这条路,是当官的机会,有了利益纠纷,就不可能干净。”许清桉道,“这个环节,大多数的官员都会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