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竟然有些发冷。
沈珍珠牵着她的手,跟在陆时景的后面走。
而后捏了捏他,问道:“是不是想起了之前那些糟心事?”
“嗯。”他点头,“来到汴京,就有些不舒服。”
其实他的癔症已经很久没有犯了。情绪激动的时候,也有沈珍珠在身侧,感觉很少失控了。
但是放在站在街道上,这心中又是一阵一阵的悸动,全部都是先前死去的景象,还有爹娘诅咒他的话语。
如今,全部都萦绕在心头。
“犯病这个,我也是想着过来汴京找好一些的大夫看,这里不是有什么太医吗?”
“总能有办法治好的,慢慢来。”沈珍珠一直都牵着他的手,好像是给一个无处可归的旅人一个方向。
“不过我就是担心,总是要出入,还有与人接触,来这里距离你先前的家那么近。到时候知道你要考试,让你没办法考试怎么办?”
这科举,本来就是不公平的,以先前他父母那种实力,抹杀掉一个科举考试的寒门学子,怎会难?
甚至可以说是勾勾手指头的事情。
沈珍珠拽着他!:“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,你也有应对的策略。但是我想着,这段时间你还是少出门,尽量在学子堆里。之前的君回很多年了,现在的这一批没有人认得。”
“珍珠,该来的总会要来。若是他们要杀我,鱼死网破也无妨。我有应对之策,到时候……”
还没有说完,沈珍珠捂着他的嘴:“我说了,你的命,是我的。别说这种话。”
“日后若是再说要为了谁死的话语,你就不配做我沈珍珠的丈夫。要死,就一起死。”
她很坚决。
一直都是这样,认定了哪个人,就一定是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