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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昌侯很厉害,他有实权,甚至还在丞相之上,这些年羽翼丰满,生孩子可以说是一人之下。
沈珍珠对这个所谓的皇上不了解,但是她十分清楚,皇上如何不重要,下面的体系,下面的人做什么,他兴许都不知道。
只手遮天,太过于常见。
若是那许昌侯当真是要动手,那么谁都没有办法,这就是常理。
思来想去,最多的办法都抵不过一个静观其变。
沈珍珠怀着忧虑睡着了。
第二日起来,水碧就给她备好了马车:“珍珠姐,你去灵隐寺的马车备好了。”
这会儿许清桉已经起身了,但是正在家中侍弄笔墨。
想着他才刚刚考完试,沈珍珠道:“你且让他今天就在家中,莫要出去了。好生歇息。”
其他的考生,一般考完都是要睡个两三日的,但是许清桉不一样,这个时候的许清桉,倒像是闲不住。
水碧笑了笑:“放心吧,聚宝阁里的事情都有我们操心,还有那个做破酥包,方圆厨师也来了,这段时间都是他来弄,我们负责卖就好!”
“嗯!”沈珍珠安排下去之后,也就没有那么担心了。
倒是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没有交代。想着到时候从灵隐寺回来就可以和许清桉说了。
未曾想,沈珍珠前脚刚走,那许昌侯就带着一大队府兵,直接把他们的住所围起来了。
水碧都还未曾去铺子里,就被人抓着。
许清桉站在中间,看着许昌侯:“保卫我家这一个宅子,还要许昌侯动手,实在是大材小用了。”
“一介草民,哦不,贱民。”许昌侯有些嫌弃,“犯了错,自然是要带回去我家中审问。”
“不知犯了个错?”许清桉看着他,眼里的危险越发严重,他未曾收敛自己的气场。
这回虽说粗布麻衣,但是气场十分强大。周围的这些府兵瞧见,都有一种莫名的心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