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江明已经裁决得很清楚了。”
“你和你的老师,确实是恶劣至极。”
周燕青看着沈珍珠:“当时虽说最丢人的是我的老师。我也不是一个长情的人,因为离开他,我也还有许多其他的老师。”
“但是沈娘子。”他顿了顿,“你不简单。”
“一个女子,还是最底层的胥家人,你一开始连构建房屋资格都没有的人,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话坏我好事。当年,江明和你、许清桉二人是一伙的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”
“周燕青,看来你还是执迷不悟。不知晓当年错在何处!”她眼里都是失望。
这执迷不悟的人太多了,日后周燕青,肯定会是许清桉的阻力。
主要是这样的人,六亲不认。若是别人能承认给他什么好处,估计什么尊严都不会要。
越是这种人,越容易往上爬。
当然,也越阴暗。
周燕青还是想不通,继续说道:
“你不过就是生活在最底层的蛆,肮脏生活在阴沟里,生锈的铁钉插在你的手心都不配。若不是许清桉,若不是他得了解元,而后又带着你来汴京,你和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“我这辈子,最讨厌的就是女子。如同菟丝花一般依附着男子,恶心至极。其次,最讨厌的就是沈娘子你这样的人,不服输。我看着就恶心。若不是你男人,你现在还在贱籍打渔,什么时候死在海里都不知道。”
“汴京这样富贵的地方,你这样低贱的女人,一辈子都接触不到。”
听见这些话,沈珍珠笑了:“不知道的以为是你对我的贬低。但是我知道。你是觉得,你从未看得起我,但是却被我一个女子,处处碾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