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呢!这个你怎么说?”
“!!!”
谢恒远实在是装不下去了,站起来就用手指着许清桉,“你什么时候说的?怎么一下子就把我出卖了?”
“许清桉,我说你这个人,不管什么样的身份,什么样都改不了你的德行,就是太丑恶了。”
许清桉站起来,无辜地摊手。
“我疼爱自己的妻子,妻子与丈夫之间,本来就不应该有秘密。怎的?难不成谢郎君你,要对自己的妻子隐瞒什么吗?”
“我嫂子可知道你来这里四处开铺子?“
“她知道。”这一点谢恒远也骄傲起来,“反将我一军,许清桉你可别想了。”
沈珍珠清了清嗓子,确实是有些无奈地说道:“你们俩,见面就剑拔弩张,傻子都看得出来你们有关系吧?”
“你知道我为何知晓你的身份吗?谢恒远。”沈珍珠这会儿有些严肃了,把周燕青的事情也解释清楚了。
“你同我一起开铺子的事情,肯定不止周燕青知道,汴京人之间都不是秘密。不少人都想要趁着你和皇上的关系,搭一搭春风。”
“自然。”这些话谢恒远都不觉得意外,“我本来也是因为这个关系,才选择经商的。”
“也是我经商,才没有威胁。不若,我兴许就是那个失去一切的人了。”
许清桉点头:“为今之计确实是最好,只是谢礼大人,在朝堂中如履薄冰,他十分指望你能够去朝堂中帮忙。”
“但是包括他之内的所有人实际上都清楚地知道,就不会去了。”
谢恒远也没有多在意。
“这些都不是大事,在我看来都是小事。我现在更关心我们开的这些铺子能不能成。所以沈娘子不用担心,你这么大的后台就是我,日后谁敢欺负你。”
听着他们越是简单的话语,沈珍珠就越是觉得心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