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许清桉认真地说,好像是在好奇香囊怎么是这种样式的。
沈珍珠:“……”瞪了他一眼,希望他不要不识好歹。
许清桉揉了揉沈珍珠的脑袋:“我很喜欢。等着日后,我给你缝制一个。”
许清桉原本对于手工活儿,只不过是能勉强做一点,跟着沈老三学过一些修补渔网。但是后来和沈珍珠成婚之后,这修补衣裳,做衣裳的功夫也是越来越顺溜了。
如今,家中所有的手工活都是他的。
不过许清桉愿意,看着自己的娘子高兴,他也心中欢喜。这辈子只要能守护着她的微笑,感觉也死而无憾了。
“许清桉,你要好好地活着。那些渣宰,来一个你杀一个。”
“嗯。”许清桉点头,“谨记娘子的教诲、”
言语之中带着戏谑,但是也有认真。沈珍珠继续道:“娘子也要答应我,那些病症,若是弄不出解药,也不是你们的错。一定要护好自己。”
“记得等着瘟疫过后,娘子还要教授百姓们打渔,而我,还要带着大家种地,发展咱们这个地方。”
“总是不能忘的。”沈珍珠含笑,“答应了,就要做到。”
说着,沈珍珠也不想添麻烦。
交代清楚之后,转身就走。走了没几步眼泪就掉出来,顺着脸颊流下来,尝了尝味道,里面有一股咸味,闻着有些难受。
沈珍珠擦了擦眼泪,继续往前走,许清桉知道自己的娘子哭了。
但是他不能离开这里半步,这几日都有陆陆续续的外邦探子过来查看,看他们这凌海县是不是要出问题了。
所以来的探子,一定不能回去。
衙役们常年没有练武,若是遇到练家子,主要还是许清桉对付。
所以这两日,以及接下来的这几日,许清桉必须没日没夜的守在这里,护着大家。
这些都没什么,他一直都觉得,是自己作为一个县令该做的事情。
沈珍珠回去后,继续试药,好几次都直接吐了血。
但是她擦了擦,额头和脸颊全是血迹:“再来,奉贤先生。”
奉贤看着也难受:“珍珠娘子,不若换一个试药人,怕你承受不住,是药三分毒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