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沈珍珠杀了人,和许清桉一起往家里的方向走,手都还在颤抖。
许清桉紧紧握着:“我弑父,其实也没关系的。”
因为是他们,先杀了自己的儿子。
“你不应当的。”沈珍珠认真地看着他,“那些过去的事情,尚且可以抚平。但是我希望,我夫君的未来是能放下这些事情的。若是你杀了他,你就放不下了,许清桉。”
“再者,我先前就想杀许昌侯的。他也差点掐死我,我的角度,怎么都比你合理。”
沈珍珠虽然不属于这个时代,但是也清楚地知道,这个时代的孝顺,比愚孝还可怕。
就算是父母要杀了你,你也应当跪坐在他们面前,等着他们的审判。
父母不可能有错,错的只可能是自己的女子。
许清桉拉着沈珍珠,原本很多责备的话,责怪她一个人单枪匹马就过来了。
责备她什么都不考虑就要抗下所有……
但是现在见面,说的第一句话,只有关心。
许清桉十分自然地把沈珍珠捞入自己的怀中,小心翼翼地环抱在她的腰间。声音带着缱绻:“珍珠,我想你了。”
“无论如何,你都不能离开我。”
“我只有你。”
从开始到现在,都只有沈珍珠。
沈珍珠道:“错了,我们还有语兮,语兮还等着我们回去凌海县。”
“许清桉,你是父亲了,我是母亲,我们都应当更多的考虑孩子。不应当那么自私,想死就死。”
“嗯。”
他轻轻地在沈珍珠额头上印了一个吻。
回去之后,他们是住在陆时景的房子。
沈珍珠和许清桉,坐下来歇了一会儿,宋景清和宋惜惜兄妹才赶过来。
看着宋惜惜笑意盈盈的样子,沈珍珠就抬起酒杯:“看来是好事,过来喝酒庆祝一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