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诚一边叫嚣,一边拖着陈知白往里面走。
秦如意半推半拦,也跟着回了房间。
进门。
关上房门。
孙诚松手:“小子,说清楚,我们怎么怂怎么蠢了。”
合着是演戏,要在手下面前维持自己的尊严。
陈知白嘿嘿笑道:“你们的怂,就源自你们的蠢。”
“你说个道道来。”
“你们实力不比赵家差,真要打生打死,你们胜率甚至更高,可赵家还没动手呢,你们就先被赵长胜这个公子哥吓得不行,赵长胜真有那么吓人?没有,是你们自己吓自己。”
“什么叫自己吓自己,我说的那都是可以预见的。”
“你们预见了最坏的结局,却没有预见最好的,更没有真正思考对策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认知,认知,”陈知白指指自己太阳穴:“你们怕赵长胜,是怕赵长胜身后的赵家以及和赵家亲近的其他家族,对吧?”
“难道不应该害怕?”
“再仔细想想,你们最怕的是毁了飞扬镖局以及飞扬镖局这几百口人。”
“这不是应有之义?混迹江湖,名声最重,若是落个不仁不义之名,以后还如何行镖?走大街上都要被江湖同仁笑死。”
“名声重要还是生存重要?何况你要的那种名声也不过是点微不足道的虚名,过几天就没人记得你们,但如果你们真敢与赵家拼命,不但有机会活下去,更会名声大震,毕竟你们挑战的是在武修眼里都很强大的儒修世家,对吧?”
“这……”
“问题就在这里,你们的认知是错误的,一,认为名声只有‘仁义’这一种,二,认为赵家是不可战胜的。”
孙诚沉默良久,缓缓点头:“第一点我认,之前确实想错了,若是真能拼死一搏,也能得到江湖同道的认可,但第二条,难道我们还有胜算?”
陈知白嘿嘿笑道:“获得第一种认知,自然能获得第二种结果。”
说到这,仔细分析:“你们只知道赵家势力盘根错节,与其他家族互为一体,牵一发而动全身,却没有想过为什么会这样,是他们天生关系亲密吗?”
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