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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?还有此事?高阳可轻易不会夸人啊,告诉朕,你写了什么得到竟如此夸赞?”
霍隽深心中一紧,果然怕什么来什么,好在他准备周全,结结巴巴把地开始背诵无忧给他准备的回答。
只背个开头,就听迎启帝憋着笑打断,“福生,你怕朕吗?”
霍隽深赶紧摇摇头,“皇爷爷仁仁善,我我不,不怕。”
“那你结巴什么?”
“回皇,皇,皇爷爷,我,我紧紧张,不怕但紧紧张,一紧紧张就就结巴。”
霍隽深着急的时候有时会结巴,这个特点被无忧抓到,反而帮他练成了躲避师父检查的好法宝。因而今日又故技重施。
“不怕却紧张?”
迎启帝被逗笑了,有几个臣子也是这个毛病,完全没有怀疑有诈。
“皇叔,福生就是这个毛病,上课的时候也是。您问我吧,我不结巴。”
站霍隽深旁边的夏昕雅微微上前一步,声音脆甜而响亮。
“你也一起学了?”
“是啊,我,咳咳咳……还有她,我们三个一起学的。”
夏昕雅咳嗽两声,指着垂着脑袋默默站在二排角落的无忧。
“你是哪家的。”
无忧垂着眼眸没有抬头,轻声回答,“回皇上,宣国公府。”
迎启帝敷衍地嗯了一声,显然对别人不感兴趣,继续看向霍隽深。
“行了,你嘴巴紧张便不为难你的嘴了。写的功课呢,拿来给朕看看。”
“皇爷爷,我我我们最近的功课就就在您脚脚脚下踩着呢。”
迎启帝摸不着头脑,困惑不解,
“朕踩着?什么意思?”
夏昕雅接过话茬,“皇叔,你看这地干净吧,你知道这地还有外面的山路我们擦扫了几遍吗?
足足擦了十多遍,大人说不是一尘不染您会生气,所以我们白天黑夜地擦。
可是山路怎么可能无尘无土呢?大人不满意,我们就得一直擦。
还有那个塔,亭子,栏杆,擦擦擦擦擦,这就是我们近来的功课……咳咳咳……为了迎接您,大家都累抽……”
话没说完,她咳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