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烫手山芋早死了,最多治长宁观一个管理疏漏之罪,本郡主一定保你平安!”
躺在棺材里的小丫头,不知何时睁开眼了眼,她奄奄一息,冻地吸一口气都觉着鼻子抽着疼,却一动不能动。
绝望地望着漫天而下的雪花片,眼角滑落一滴泪,我还能见到爹娘吗?
他们会想我吗?
像我想他们一样。
好像见不到了…
……
无忧冷汗淋漓,脑袋摇来摇去,沁骨之寒让她猛然睁开了眼。
本能按着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脏,恍惚地看着熟悉的蚊帐,小口地喘气,是梦!
都过去了,别怕!
过去了。
回过神来,看到趴在床边的孟姨娘,无忧不敢发出动静,想了想,轻轻给她披上了一件外衣。
每一次发烧,无忧的心情都会很差很烦躁。
昏昏沉沉间她会梦到很多东西,有经历过的,还有很多没见过的地方,梦里好像有很多个不同的世界。
除了噩梦,她经常重复着着的一个梦,是一个长相与她相同的短发女子穿着露胳膊露腿的衣裙,坐在在一个柜子前手指乱飞地按压着什么,很好听的曲调便盈盈入耳。
她想那可能是一种乐器,可是她从未在现实生活里见过。
她试着画出来,问过郡主的琴师,对方疑惑地问这是什么?
有时在光华璀璨的房间,整夜整夜地抓着脑袋唉声叹气,地上四散着她看不懂的符号,嘴里叼着一根燃烧的长条。
在梦里,即使在那些光怪陆离的梦中,她的结局依旧不好。
不是飞到高空重重摔下,就是自己从高空中一跃而下,惊醒时眼前的画面永远全是血,全是噩梦。
像是被诅咒了,一发烧就做噩梦,好像是那年秋天醒来后留下的怪症。
每次发烧醒来,她好像理智都烧没了,只剩下伤心,无边的悲伤吞噬着她,眼泪止不住地流。
不知为何而哭,不知为谁而哭,只是被她封存的眼泪都有了自己的志向。
无忧闭眼躺了一会儿,诸多的情绪铺天而来,压得她躺不住了,终是轻手轻脚下了床。
孟姨娘连着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