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国……”
“郡主。”无忧摇了摇她的胳膊,夏昕雅只得止住了嘴。
李悠然五指微微攥起,掩下眼底恼火,柔声细语地望向元琰,
“表哥,是我失言了,冷静一想,不管怎样,我都不该好奇她人私下隐晦。”
“确实不该。”
霍隽深几乎立刻接话。
李悠然的假笑僵在嘴边,见晋王也没有帮她说话的意思,只能忍下,“小侯爷说得是。”
待事情说开,元琰才淡淡开口,“你们也该给皇奶奶请安了吧,一起走吧。”
“五哥,我方才请过了,你们去,那我和十一娘先走了。”
夏昕雅说着,拽着无忧的手腕就走。霍隽深伸了伸手,啥也没来及说。
走了几步,感觉到身后浓烈地注视,无忧回头,果然看到李悠然仓促挪开的目光。
夏昕雅不似方才的霸气,拍着胸口,
“我的好妹妹,你就算为了我也要注意下场合呀。
你知道长幸在这里有多少人维护吗?真闹起来,我也未必护得住你。”
“为什么会有很多人维护她?”
“这里读书人多啊,你忘了她那一肚子的诗才?你可知,都有人吹捧她是大夏的文坛一杰了。”
无忧冷哼一声,“竟忘了这茬。”
另一边的李悠然心里也咚咚打鼓,心中又恼又恨,找了理由,独自回屋了。
那句见不得人的邪术,听得她心惊,那神态又像是随口而出。
她是知道自己借了命续命的,她也是那时候来到这个世界。
知道这件事的,除了自家人,就只有那两个道士和东宫无忧。
两个道士都已经入了土,就剩下东宫无忧这个当事人。
虽然母亲言之凿凿,东宫无忧服了药一直昏睡,不会记得。
可她表示怀疑,天寒地冻,真的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吗?
古人的药效有那么好吗?
偏偏自个的命和她连在了一起,不能打不能杀,凭口舌之争又奈何不了她一点儿。
好似一根刺扎在心头,要不了命,不上不下,堵得慌。
忧心忡忡地走回房间,金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