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了些,言简意赅,“敢做便敢当。”
“她做过什么让你这般厌恶?”
元琰疑惑地蹙了蹙眉,他原以为她只是维护华宁,一番对话才回过不对劲儿来。
这丫头看自己的眼神澄澈无羞,不是少女怀春,更不是女孩间的嫉妒。
“她不配”一出来,已经有了几分判断。
这句敢做便敢当,便是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了。
“殿下喜欢她?”
元琰没好气地回答,“本王喜不喜欢重要吗?喜欢你就能消停了?”
无忧盯着鞋尖,闷闷地答了一句,“重要的。我知道,长幸郡主是个很好很好的王妃人选。
可能再也挑不到比她的条件更匹配殿下的人了。
殿下利益受损, 非我所愿。
如果,如果殿下连心都给了她,我实在是不知道当如何面对殿下了。我很抱歉。”
能让她说出这番话,想来八百匹马都拉不回来了。
元琰听得不是滋味,竟想要摸摸她的圆润脑袋,思忖了片刻,“抬起头来。”
“本王需要一个理由,为什么?”
无忧摇了摇头,不答反问,“殿下,眼前的得失,长远的得失,殿下会选那个?”
“别跟我打哑迷,本王要听你的心里话。”
“可以不说吗?”
“东宫无忧!”
无忧委屈巴巴地看着他,元琰发现自己还真拿她没办法,“就非要孤身入局?就这么想逞能吗?”
无忧心中一暖,“原来殿下不喜欢她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你还能笑得出来!闹吧闹吧。使劲儿闹,往把天捅破了闹。”
“殿下可读过长幸郡主的诗词?”
“当然读过,若不是有长幸珠玉在前,本王在长宁观说不准会被你惊到失态。
你们俩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才。
本王知道自古文人相轻,可长幸之才,世间罕有。
你已经够难能可贵了,也没必要非得……”
无忧蹙着眉头打断了夏元琰自以为是的安慰,“殿下该不会以为我是嫉妒她吧?”
“她写的诗词确实极好,殿下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