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绝佳的好诗,无忧信了这是李悠然能拿出来的诗词,“好诗,哪来的?你也认识替写吗?”
东宫守恩眼中闪过一抹异色,“听姐姐这话,似是知晓那些诗词不是长幸郡主所写的了?”
“是有这个怀疑。”
他轻笑出声,唇红齿白,颇有些娇俏。
“姐姐果真不同寻常,长幸郡主是京中第一才女,姐姐竟是连她都敢怀疑?”
“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有那么多风格,她的诗词先不说风格,那很多诗词中的境界,绝不是她这种人能有的境界。”
“没错,那些都不是她写的,是人类历史长河留下的瑰宝。”
无忧没听明白,也顾不得是不是被轻看了,虚心求教道:“你在说什么,后一句我没听懂。”
“没什么,姐姐只要相信我是帮你的就可以了。等到菊花会,姐姐可以先一步写下这首诗词,那菊花会的头名,就是姐姐的了。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
“不要?”
东宫守恩深感意外,蹙了蹙眉,随即了然一笑,“如果是想在我面前故作清高,大可不必。担心事情败露,也大可不必。
长幸郡主无法也不敢去证明这诗不是你写的。”
“骗得了旁人,骗不了自己。再说别人的心血,我没有无端占为己有的道理。”
“你难道不想母亲对你真正另眼相看吗?”
“我不需要靠偷来的东西站住脚。”
“好傻。”
他无语地摇了摇头,他是听闻两人吵架,看娘亲太过忧心,才不惜暴露秘密,想要助她一臂之力。
谁想遇到个傻子,白费力气了。
小少爷也来了脾气,不想坐了,起身想走。
无忧哪里肯放他走,眼疾手快一把按住,“你还没说这诗哪来的呢!你不说清楚,我是不会让你走的。”
知道她脾气的东宫守恩,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,认栽道:“笔记上看来的。”
“什么笔记?别想骗我啊,她那些诗词,据说连禁城司的人查过,没有记录的。”
东宫守恩无奈地勾了勾唇角,抓耳挠腮,支支吾吾,唉声叹气了半天。
冷不丁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