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娘子才走远了一些。”
老太君也有点进退两难了,郎中的话让她当头棒喝,细想下来,倒也没有证据表明就是十一娘做了什么。
不过是听说了卢氏的指责,先入为主了。难不成是读书没有慧根,才把亲弟弟给气吐血了?
南荣氏看着眼神动摇的老太君,做个顺水人情,“母亲,十一娘说得符合情理。
先不说往日未曾听到她们姐弟有什么矛盾,就算有,她实在没有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自己的帮手过不去。
就算过河拆桥,好赖也要熬过菊花会才说得通吧。”
谢氏眼神转了转,也附和一句,“母亲,医家说的急火攻心也未必就是被气的。
您知道我素来身子弱,以前休息不好的时候,时常有急火攻心的这类症状。
我瞧着六郎君这眼下的黑青,倒像是这几日没休息好呢。”
东宫思玄两房弟妹都帮着无忧说话,再看自家闷不吭声的娘们,
老太君看到儿子的眼神,看向卢氏,“老二媳妇,你有什么想法?”
卢氏摇了摇头,她心里已经乱成了麻,一会儿觉得是十一娘害得,一会儿也觉得不太可能。
脑子一团浆糊,已经无法思考了,满眼都是儿子惨白闭眼的样子。
“罢了,等六娃醒来再说吧。除了老二家的,都回吧。天不早了,别搁这儿围着了。”
南荣氏扶着老太君出门,她本来准备了大闸蟹,还想着大家一起热闹,她也能秀一波贤能脸面。
不想出了这事,一个个都无精打采的,哪里还有吃蟹的兴致。心中心疼心思白费了,还不敢露了埋怨。
待老太君离去,无忧也跟着出去了。
东宫守恩还没醒,让他们走不现实,果断让出房间。
东宫思玄本来还想说几句缓和缓和,见她竟是片刻不等往外走,看着她的背影,“她去哪儿?”
田嬷嬷抿了抿嘴,她知道那个方向住着孟姨娘。
原先那满心找茬的如今都想巴结着十一娘,偏偏本应同她最亲的人硬是同她处成了仇人。
怎么不令人扼腕叹息呢。
孟姨娘这两日得了风寒,怕传染给无忧,都待在偏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