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才装个样子受这个罪。”
“小心些总没错的。”
“这可太小心了,只是皮肉伤弄得跟我腿要没了似的。
要不是我坚持,今日都不能让我出门,都要给我捂长毛了。”
夏昕雅上下扫着,满意地戳了戳她的胳膊,
“宣国公府总算对你上心了,对嘛,这才像是国公府嫡女嘛。
瞧瞧,这打扮起来多好看!我都要被你压下去了。”
“你这是闭着眼睛夸我,你这一身的金丝绣,大气金贵,美得不可方物。
再来三个我也压不了你一点儿。”
夏昕雅嘿嘿的笑着,
“看起来,额头是没痕了。这手是不是也有希望了?”
“还是有痕迹的,多扑了些粉,遮了起来。手就不给你看了,这么大一块黑褐色,我怕吓着你。
你帮我看看,要不要拿掉点东西,才女闺秀应该会穿得偏素雅吧。
总觉得我这有些过了。”
无忧没试过身上挂这么些东西,总觉得十分别扭不自在。
“不过不过,你可别高估了所谓才女的品性。
她们才不是真追求高洁素雅,是追求与众不同,能显着她们。
那身上有一丁点别人没发现的东西,都要明里暗里说炫耀出花来。
听说有的光是画脸,就要捣鼓三个时辰呢。且还有李悠然呢,这是她的舞台,还不定怎么威风呢,咱气势不能输。”
“好,听你的。”
“你把那个八棱盒拿给我,我起晚了,没吃饭呢。”
夏昕雅拿起了一块莲花饼餤,把盒子放在两人中间,撅着小嘴用下巴示意她自己拿。
无忧捏了一块核桃酥,吃了几口,忽然道:“定王爷是不是不喜欢你与我来往?”
夏昕雅闻言,差点咬到舌头,捂着嘴巴咳嗽了两声,“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
“我们两家只隔着两条街,侧妃娘娘和我母亲还是姐妹,可平素连串门都没有。
李悠然气你,依你的性格,应该不止一次想来找我吧,没来,难道不是被拦住了?”
“那就不能是我有了新欢,忘了,想不起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