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读完觉得疑惑,想着她父亲是将军,只当是家学传承。
今日被无忧一次次列举,才发现浓重的割裂感。
一个养在深闺的郡主,天天怀念沙场,想象自己自己早生华发。
都不由自主开始怀疑她以前的诗作是不是自己写出来的。
终于有人开了这个头,被长幸压了两年的王相千金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,立即跃跃欲试。
无忧刚说完,王姑娘便立刻插嘴:
“竟不知长幸郡主还写过那些沙场点兵的诗词呢?
听这些诗词,似乎有河山走遍、壮志难酬,心愿未完的模样。
沙场之事,仅凭听闻想象,真的可以能写得那么逼真吗?”
太傅之孙女楚姑娘也不甘人后,
“不瞒诸位说,我也早觉得长幸郡主的那些诗词是不是过于有阅历了。
只是长幸郡主风格用语多变,我才不断自我开解,这可能就是文曲星下凡,有超越年龄的才能。
如今一通细思,确实疑点颇多。”
叶夫人之妹收到姐姐的点头示意,也忙道:
“其实长幸君主风格多变也很奇怪,按说我们的年纪,没定性, 风格多有变化是正常的。”
可是长幸郡主那些诗词,已然超出年纪的困扰,为何还会变来变去呢?”
无忧看见这些才女果然坐不住了,佯装出被认同的喜色。
“是不是?你们也有同感是吧。
我原以为是我想多了,今日听到长幸郡主的隐情,我不由自主会想,该不会这些诗作,也同今日这般,有什么巧合在内吧!”
“东宫无忧,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就是不解啊,就想问个明白呀。”
“我看你是无事生非,蓄谋捕风捉影,毁本郡主名声!”
“既然长幸郡主如此想我,那我也不能白担了这个罪名。”
无忧浅浅一笑,
“其实,长幸郡主的诗词中,最让我诧异的,是郡主女扮男装在风雅阁与江南才子斗诗的那首。”
“你闭嘴!”
“长幸郡主是心虚了吗?
公主在此,长幸郡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