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吧。”
“你那些诗词,不全是我给你的吧。”
“有一部分是云姑娘送来的。”
“云娇娆?她也知道你的计划?”
“那倒没有,我只是说了我的怀疑,想要多收集一些李悠然的诗词。
她便送来了这些。应该也想出口气吧。”
“这才几天啊,她竟能连女扮男装这种事都查得出来?
云家远在西北,她在京中竟能有如此能耐?怪不得都忌惮云家呢。”
想起云娇娆,无忧略微有些闷,没说话。
“也幸亏有她,幸亏你另有准备!哎呀,都怪我,一时心急,差点办了坏事。”
“她如此厚颜无耻,便是等她全写完了,亦可睁眼说瞎话,巧言善辩的。”
“你不用安慰我,我心里清楚,若不是你准备充分,今日是只怕要打草惊蛇,还竹篮打水一场空了。那才是白瞎了好机会。”
两人谈天说地,没一会儿都累了。夏昕雅解了心事,歪靠着方枕头,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无忧帮她调整了一下位置,让她睡得更舒服。
到了西大街,无忧借口买书,让车夫停在路边。
无忧轻巧下车,特意跟后车里的玉姑姑交代一声,才向太学书斋走去。
书斋很大,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胖子歪着脑袋坐在长木桌后看书。
无忧在店内转了一圈,店内只有两位年事已高的白胡子长者站在书架边翻看。
书架上整齐排列着各种古籍善本,从经史子集到诗词歌赋,从线装古籍、雕版印刷,甚至手抄的竹简,应有尽有。
她来到胖子的面前,轻声道:“可有诸子百家。”
“你要哪家的?”
“都要。”
那胖子定睛多瞧了她几眼,指了指里面的布帘子,“自己去找。”
“多谢。”
无忧掀开帘子,推门而进。
穿过狭窄幽暗的过道,又一道门,推开,眼前豁然开朗。
她沿着青石板路往里走,很快瞥见银杏树下竹椅里似乎躺着一人。
她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,悄悄走近,才发现竟是五殿下亲自在这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