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脑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,无忧眯了眯眼睛,“我听说你在江南养病,身体养好了吗?”
“妹妹这是何意?你这突如其来的关心,本王毛骨悚然啊!”
恰在此时,芷妍抱着琵琶走来,眉眼哀怨地行了礼,“郡王哥哥,现在要听吗?”
“怎么这般慢?本王等来等去,好兴致都没了!”
“郡王哥哥,我得回去现取琴呀。”
“那把琴放这儿,明日晚膳过来弹。”
“明晚?”
“这屋子乱七八糟的,茶水有杂味,软垫也不够软,熏香太浓。这种环境,狗都不住,本王怎么听琴啊?”
“是。”芷妍早知他说一不二的臭脾气,不敢有疑,只能顺从。
雍郡王说罢,也不辞行,大步流星走了出去。
路过芷妍身边时,捏住她的下巴,邪肆一笑:“不要再让本王瞧见你不情不愿的眼神。”
芷妍敢怒不敢言,憋屈得很。等他走远了,气得把琴往桌子一摔:
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,他这是把我当成唱曲卖艺的了吗?”
“我这儿不也被数落的一无是处,别气别气,就当他是疯了吧。不过,他一直是这种德性吗?”
“从我记事起,他就是混世魔王,人嫌狗厌的。
谁叫他生来尊贵,唯一能说他两句的祖母把他捧在手心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
哪个还敢说他呢,跟着讨好都来不及。姐姐今儿当着老太君的面数落他,也是真的勇。
你没发现,满屋的人都不敢喘气了吗?”
“祖父也不管吗?”
芷妍摇了摇头,“也许管过,但我没看见过。其实想想,也能理解,大抵是爱屋及乌,想到姑姑,哪里能狠得下心呢?”
芷妍委屈上头,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了,一股脑儿说了好多往日夏稷钰折腾人的浑事。
无忧默默听着,时不时安慰两句。等她说得喊腮帮子疼了,才笑着把人送走。
入夜,无忧结束了一晚的学习,把若初送到院门,转身去了孟姨娘屋里。
考虑到无忧的身体,若初把时长调整为一个时辰多点,内容更为精炼,时间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