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斤两,那个人选谁都不会选到宣国公府的头上!
别说正妃,就是做妾也轮不到你!”
“不劳郡王操心,你我的关系没有亲密可以谈论人生大事吧。我想嫁谁,会嫁谁,与你无关。”
“你就那般喜欢他?做妾也愿意?”
“郡王方才提到了安分,那我便期待郡王以身作则,安分不过界了。”
“他不是一个好归宿!”
无忧顿住了脚步,忽觉得这一幕很熟悉,上一次是她看着他的背影喊。
这一次,对调了。
“那家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,背信弃义、道貌岸然,不过是生了一副好皮囊,装清高,内里黑着呢。
他也不是外界看到的那般受宠!”
“还有吗?”
“不管他承诺给你什么,他做不到的。你不知道他的心有多狠!”
他眉眼执拗,像个倔强的孩子,无忧叹了口气:
“想要我信你,总要拿出让我信服的东西吧,要不,讲讲你们之间的故事?”
“谁与他有故事?本王只是见识比你多一些,看穿了他道貌岸然的本质!”
“我在你心里,不也是道貌岸然吗?”
夏稷钰不自在地轻咳两声,“你比起他,还是要清白多了。”
“我任你诋毁他,不辩驳,已经是我最大的容忍了。想要我信你,就告诉我你们之间的故事,我自有判断。如若不然,请回吧。”
“你非得撞南墙才知道疼是吗?”
这一次,无忧不再停足,头也不回地径直走了出去。
夏稷钰气得把茶杯一摔,留下一地狼藉甩袖而去。
天色阴沉地像是泼了墨,压抑得让人难以喘息。
雨温柔了数个时辰后转向狂暴,倾盆而下,隐隐还夹杂着冰渣雪花。
纷飞的雨滴砸在地面,溅起了圈圈涟漪,
无忧静静站在窗前,远远望着雍郡王和小厮一脚一个水坑,越走越快。
风吹起那打湿的衣袍,溅起高高的水花。单薄的脊背在雨中更显无力,却莫名透着难以言喻的不屈和倔强。
直到这一刻,无忧才知道自己有多信晋王殿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