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“我这是做梦了?”
安氏被两个丫鬟搀扶着,慢吞吞地下了地,很快从房中走出。
“可是有了消息?”
无忧掏出来银票,“有负五婶所托,这是您给我的一千两,完璧归还。”
安氏略显尴尬,本能想接,又觉得不妥,佯装亲近地拽着她的胳膊往屋里走,“定王爷拒绝了?”
“说来也是巧了,我本想借着推荐茶叶自然提起您哥哥的那间铺子,谁知郡主说到茶叶正有一肚子牢骚,愤愤不平与我抱怨被一家茶行坑了。听到后面,郡主提到那家坑店正是贵茗,我想了想,就没敢提了。”
安氏眼中闪过一抹狐疑,“有这么巧的事?”
“说的就是呀,真是巧的不能再巧了,也是好险啊。要是我先开口了,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了。我听郡主说这家茶行是有些名气的,想着您哥哥是有本事的,若是不说,定王爷秉公筛选,未必全无机会。我若是说了,万一郡主气没消,岂不是画蛇添足,落不到好了。”
安氏无奈地摇了摇头,仍将信将疑:“郡主可有说,如何坑了她呀?”
“当然说了,其实不是坑了郡主,是郡主的朋友。郡主本来是喜欢贵茗的,推荐给了外地来的朋友,那朋友私下去贵茗买茶,那店不知怎么回事,卖了人家陈茶。气得郡主觉得自己瞎了眼,愧对朋友。”
安氏听得心里发堵,见她说的有鼻子有眼,心道八九不离十了。哥哥新茶卖权贵陈茶卖生客,两样掺着卖,她也是知道的。
想哥哥一直安心维系权贵,没想到偏在阴沟里翻了船。
无忧见她的神色,便知她听进去了,以退为进道:“所以我想,这怕是不能提了。若是五婶坚持,那我再去说说看?”
“罢了,你做得对。想来是店里的伙计,大抵是新来的搞不懂弄错了。”
“我想也是,我听郡主咒骂着奸商,也跟着臊的慌。五婶若有机会,千万提醒您哥哥好生管教管教,莫要再做这种会遭人臭骂的事了。”
安氏叹了口气,想到到嘴边的鸭子飞了,也没了招呼的兴致,“难为你跑了这一趟又一趟,你看五婶这儿也乱糟糟的……”
客气说了两句,便随无忧离去了。
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