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荣氏眼珠一转,帮衬着说:
“退一万步,就算有,孟氏与人苟合也是真。有这一条,就无法掀过。
老太君便不能当作不知,无法不处罚。不说咱们家,任何一个清白人家都无法大事化小!”
无忧冷哼一声,“孟姨娘的事无法大事化小,何三怎么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见了?
谁给他开的门,谁给他拿的包袱,真的神鬼不知吗?”
南荣氏脸色一白,“你……”
“我不是傻子,你们想要一团和气,我委屈的无以复加,仍是配合你们装聋作哑。
我想要一份安宁的时候,你们配合一下就那么难吗?”
“这哪里是我们……”
“你们掂量清楚了,见不到姨娘,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趁着现在还有时间你们好好想清楚,是不是要走到鱼死网破、两败俱伤的地步?”
“你……”
老太君刚要怒斥便被一道沉声压住。
“为了这样的一个不知检点的荡妇,你要跟我们鱼死网破?我们是你的敌人吗?”
东宫礼怒不可遏地从内间走出来,脸色黑沉地能挤出雨,声音中透着恼怒。
“男人三妻四妾不是荡夫,女人稍有风吹草动,就要被羞辱成荡妇?
若按照这个标准,这个家里有一个男人不浪荡吗?”
“你……莫要胡搅蛮缠!”
“祖父,便是那罪不可赦的要犯,抓到了,也要升堂问案吧。
孙女只是要见姨娘,要亲自问个清楚!
我虽不清楚细节,只冷眼旁观个轮廓,便能品出诸多猫腻,我不信您看不出来,姨娘十有八九是中了旁人精心设计的圈套。”
无忧挺直了脊背,毫不回避地直视着东宫礼的眼睛。
四目对视,良久,东宫礼轻叹一声:“罢了,把人交给她。”
“老爷!不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