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幸灾乐祸是有的。
可此事,娇娘也是听您说了,才知道的。”
老太君看着她不说话,南荣氏抬手发誓:
“儿媳对老君发誓,绝对没有。
您知道的,为了小十二的前程,儿媳一直试图于十一娘缓和关系。
那孟氏在十一娘面前得脸,饶是再碍眼,娇娘也只能忍着。
您说过,笑到最后才是最好,儿媳是做母亲的人,不是拎不清的糊涂虫。”
老太君点了点头,算是信了,“不是就好。余问你,也是想早作准备,保护你。”
“娇娘明白。”
“可不是你,还能是谁呢?孟氏还有得罪过什么人吗?”
“说实话,儿媳觉得,那只是十一娘给她找的借口,不过是十一娘无法接受孟氏是个水性杨花的货色。
孟氏在她面前又不会展现浪荡的本性。可您想,她苦守多年,如今苦尽甘来,住进了最好的院子,过着主子一般的生活,难免会有躁动。
您瞧那汉子的身子骨,一看就硬朗强壮,明摆着她挑选过的。真有人害她,哪会找个有人样的啊。”
老太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显然是听进去了,
“那就看她怎么查吧。
你去传话,死契可以给她,她可以随时见人,但事情没查清楚前,那贱人不得离开戒室。”
“十一娘能答应吗?”
“管她答不答应,余已经让了一大步,她若是还蹬鼻子上脸,也别怪余不给她体面。”
老太君不能公然违背东宫礼的意思,终是咽不下这口气,不愿全随无忧的意愿来。
随着燕嬷嬷停下脚步,开锁,无忧才发现戒室在她睡过的思过屋的隔壁。
这是专门惩戒下人的房间,比思过房更狭小逼仄。
门一开,无忧便闻到了一股儿浓郁的血腥味,还有一些说不出的臭气。
墙上挂满了鞭子,木架上一些刑具整齐排列,看着十分渗人阴森。
孟姨娘已经挨了一顿鞭子,奄奄一息蜷缩在地上,破碎的衣服几乎无法遮蔽血肉模糊的身体。
她双手被绑,嘴里塞着布团,听到开门声,微微一颤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