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首席邀请,不然我这戏可唱不下去!”
原来又是一个价值交换,盛总果然从不做没有意义的投资!
他说过一段时间要去海市出差?会要求她陪同吗?作为特别助理,应该必须陪同吧!
海市算是她半个家乡,虽然她本家在苏市乡下,可她妈妈的舞蹈教室早就在海市里扎根了。
她们一年都说不上两句话,有必要联系吗?如果见面,妈妈又对她冷嘲热讽,她是忍着,还是吵一架?
蒋含笑正天马行空地思考,忽然被盛久全的声音吓了一跳,猛地转头看他,眼神惊恐:“盛总您……您说什么?”
她没听清!
盛久全长腿交叠而坐,手机在膝盖上轻轻扣动,转头看着她,眉目微皱,声音沉了沉:“我说……你胆子挺大呀!”
大概是说刚才在韩家的事,蒋含笑收了收目光:“是我冲动了!当时害怕那孩子真把启源大师的画给毁了!”
盛久全的声音不冷不淡:“你就不怕刺激了她,那副画被毁的更惨?”
蒋含笑心里咯噔一下,如果老板认定她今天的做法是越界,那三个月试用期结束她就别想转正了。
“对不起!是我冲动了!”她没有再解释,低头认错。
盛久全瞥着她,没再为难,转而问:“你不想给那个小孩儿当家教?”
“我没有青春期孩子的教育经验,没有信心,不能接受那份工作!”
“我看你经验很丰富!”
蒋含笑垂着头再次道歉:“对不起盛总!是我冲动了!”
可那副《放浪大川》在心里越来越清晰,冲动之中保护了一副佳作,她不后悔。
手机在膝盖上缓缓击扣,盛久全目视前方,言辞严肃:“韩教授这个人对公司下一步的战略布局意义重大,如果我一定要求你把那个孩子把握在手里,你会接受吗?”
蒋含笑瞪着眼睛再三思索,不是不愿做,而是不能做,一旦背上责任的负担,没了情绪上的松弛感,她不确认能把握得了韩伊,搞不好会难以收场。
“我可以抽出时间约韩伊出来散心,但固定时间来陪她,这确实做不到!盛总,我确实签了周末的长约兼职,不能随意毁约!”她依然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