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是漫不经心的一句洽谈,但他目光幽深莫测,似乎又透露出一种隐秘的邀请。
蒋含笑眨着眼睛,不明深意,但不论从哪个角度去猜度,他这句话都透着不同寻常的气质,是与她完全不同身份的人才会说出的话。
随意却又强势,无所顾忌又邪意诱惑,透着一股上位者的胸有成竹,有钱人的随心所欲,令她心慌意乱又谨慎警觉。
她想到了好友兰雯与前老板的事情,气势所在,弱者在强者面前总是自愿低微的,唯有日久见真,弱者才能找到内心的力量。
她同时也想到今早张子卿的那通电话,她有多不了解他的过去,就应该有多谨慎提防在他身边随时可能爆发的诱惑力。
“我只想重回盛天拿回项目,别的没什么想要的了!”蒋含笑垂首回应,想要赶紧脱离这种诱惑的氛围。
她垂首看到自己下着紧身舞蹈裤,上身的罩衫宽大轻薄,春日潮湿清凉的风顺着窗子吹进来,惹得罩衫胡乱拂动,身材若隐若现。
她冷得打了个激灵,脚底板已经很凉了,正事已经谈完,此时她有点踌躇,忽然面临进退尴尬的局面。
盛久全似乎意识到了,旋即回身把窗子关上,再转头看她时,优先入眼的就是因为她垂首下去而显得异常清晰的丸子发髻。
他喉结滑动了一下,挪开视线,再向下就看到她轻薄的舞蹈鞋,他皱了眉,沉声说:“进去换双鞋,地面凉!”
“哦!”蒋含笑如临大赦,猛地点头赶紧转身离开。
仓皇的瞬间,突然听到刺啦一声,一种拉扯感和暴露感令蒋含笑大惊地回头看,原来是罩衫被旧式暖气的放气阀剐到。
罩衫一下子被扯了个彻底,半边上身都撕开了,里面的粉色舞蹈服一览无遗。
蒋含笑慌张地扯了扯破了的罩衫,连忙抬步要走,也不知是太紧张还是脚底板凉了太久,她双脚心一阵发硬,旋即抽筋剧痛地整个人朝地上趴去。
千钧之间,盛久全没由她趴下去,迅速拉住她,将她揽了回来。
惯性驱使下蒋含笑趴进他的怀里,脚心抽筋的疼痛非常剧烈,痛得她闷闷地哼唧两声,微微挪动了小腿,使劲拽住了他的风衣。
她上身的舞蹈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