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导,盛久全今日的高调,在场有那么多领导和大佬,他必定会一一打点,若打点不好,必然会遭到反噬。
“李总……”蒋含笑有点担心地问:“今天盛总这么高调处理,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吗?”
“有!”李兆龙收回了沉思眼,又和悦了:“但他全都安排好了,这项目跑不了,肯定留下了……”
瑞少成又嗤笑了:“安排再周全,他也安排不了自家老爷子,他可能回去过不了盛爷爷那关!盛爷爷做事最讲究低调,当年能源生意出让给国家那是老爷子的意思,但办得特低调!”
“今天这事虽然是为了自己的技术不流失,但阿盛也是釜底抽薪,对长辈道德绑架,说出去也不好听,老爷子估计不会放过他……”
祁然放下酒杯,不想再听他们说这些了:“放不放过也是他自己的事儿,陷阱王哪能次次都如意!”
她把蒋含笑拉起来:“走不跟他们聊了,带你认识一些人,阿盛说你是做策划的,有些人你肯定听说过……”
前厅有两桌人在打桥牌,见她们过来,都停下了,祁然帮蒋含笑依依介绍,蒋含笑应对大方,但心中很拘谨,她惶恐而又不习惯!
这些人都很友好,招呼她们坐下来打桥牌,她不会,祁然就摁着她学。
她在牌桌前坐下的时候瞄了一眼角落里那人,李兆龙和瑞少成坐过去和他说话,三个人都隐在昏暗里,看不出表情。
蒋含笑想,盛总大概是想和朋友们在一起释压,虽然朋友们都很好,但感觉这种场合多少还是有应酬的成分!
桥牌学得七七八八,蒋含笑每一轮都在输,一开始祁然和她坐对家,输了几轮后瑞少成走过来看不下去,把祁然换下去,不停地给蒋含笑搭牌。
可惜蒋含笑一时还听不太懂他的暗示,又输了几轮。
她一向好强,有点急眼了,自己主动说再试试,又输了几轮,新的一轮开局的时候,她举着牌沮丧之下,想要随便扔出一张。
“别动!”盛久全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,紧接着便有长臂伸来,指尖在她手中的纸牌上滑动过去,然后抽出一张扔了出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