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久全下场了,牌桌上气氛顿时紧张。
不仅蒋含笑紧张,牌桌上其余三个人都紧张。
五分钟后战斗结束,她赢了,确切地说是他赢了!
大家都挺高兴,直拍手欢呼,可算赢了一次,都为蒋含笑高兴。
蒋含笑在这群人里没有丝毫被冒犯的感觉,大家似乎真的不在乎她那些不堪往事,当然,她更清楚,是因为他站在身后。
牌桌上终于轻松了,左手位的学长说:“阿盛都多少年不跟大家打牌了,太阳打西边出来了!”
右手位的学姐说:“牌神一出手就是不一样,五分钟解决战斗!”
瑞少成把纸牌随意一扔,靠在椅背上抱怨:“恕我直言,你这小助理一点打牌天赋都没有,我是真带不动,回去好好教教!”
盛久全垂首,见她怀中还抱着他的外套:“一直抱着不热吗?”
说着,他伸手抽出外套,随意搭在自己手臂上,腾出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腕说:“走吧!”
他的声音有点疲惫,拉着她的手温暖干燥,蒋含笑脑中突然空白,一路被他拉着,出门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
倒没有觉得被轻浮,但这种接触已经越界,她下意识挣开:“盛总!”她故作镇定地说:“您先走,我忘了带东西,马上就回来!”说完便迅速转身跑回包间。
大家正在喝酒,见蒋含笑突然又翻回来,都愣了一下,瑞少成问:“怎么又回来了?阿盛呢?”
蒋含笑回来,一是想淡化并消除被盛久全抓了手腕的暧昧感,二是为了瑞少成。
她走到吧台,在果酒台提起一杯果酒,转身对瑞少成说:“瑞总,我回来敬您一杯!”
瑞少成愣了一下,旋即眯着眼睛说:“这含酒精的,你别喝!”
蒋含笑就是为着这句话而敬他的,他总是在提醒她不能碰酒精,可见那天的事情他还是很在意。
如果是碍于盛久全的面子,他完全没必要如此密集地提醒,估计他当时也被吓坏了,所以影响深刻难以释怀。
加之白天的时候母亲说了那么多令她不堪的话,可瑞少成似乎并没有嫌恶她,反而用轻松的小动作淡化她的不堪和尴尬,蒋含笑很感激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