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抹她的唇角。
蒋含笑受惊地后撤一步,他却旋即捏住她的下巴,反而又用大拇指轻轻抹过她的唇角。
那是温暖又硬朗的触感,如此诱惑又如此危险,这绝对不能被接受,蒋含笑打了个激灵,忽然把手中的纸攥紧了,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盛久全眸中的沉色倏然散开,声音低沉道:“你嘴边沾了东西!”
说着,他收回手朝门口走去:“时间很晚了,这些东西明天再弄,休息吧!”
他头也没回,从外面关上了房门……
门锁咔哒的声音,像警钟敲打蒋含笑的心脏,她跑到卫生间,趴在镜子前仔细照了照,她的脸很干净,什么都没有。
“你嘴角沾了东西”是他的借口,也成了蒋含笑脑子里的魔咒。
他为什么屡次找这个借口碰她的嘴唇?如果说他意有所图,又为什么屡次都迅速结束,仿佛他的碰触从未发生?
她向来不认为盛久全是个会随意撩拨女人的轻薄之人,但他的碰触却散发着越来越危险的气息,蒋含笑抚着自己的嘴唇,心跳激烈!
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穿的衣服,灰白的运动服一如既往地朴素,就今晚的状态来看,完全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。
她心潮难以平静,思绪乱得毫无章法,她呆木似的坐在床边,扣着良心自问从入职以来对盛久全绝无半点逾越,唯一会让他异样看待的契机,大概就是他突然造访舞蹈学校那次。
想到那次被他意外揽住了腰,蒋含笑忽然一阵心慌,蹭地站起来,她心烦意乱地走到书桌边收拾草稿纸张。
她的手是颤抖的,心中想着无数可能,唯一能说得过去的就是盛久全对她的行为,已经超脱上下级关系,朝两性关系发展了。
是他主动的,是他默认的,只需她一个回应,就可以顺理成章。
蒋含笑收拾桌面的动作停了又动,动了又停,她意识到兰雯的话可能是对的,盛久全对她有别的看法,所以处处宽容,日益轻浮。
兰雯当初爱上张志,只怕也是在那男人日益轻浮下产生的假象而已,一到攸关前途的时刻,兰雯便成了毫不犹豫被抛弃的对象。
蒋含笑从心里不愿意相信那个被自己崇敬了多年的青年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