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了三楼,进了张子卿的房间,进去的时候,蒋含笑眯着眼确认不对,说:“盛总,不是这间!”
“这间安静!”他声音低沉,抱着她进屋。
向房间里走了两步突然步伐踟蹰,似乎犹豫着,原本应该把她放床上,但放床上这动作未免显得太过暧昧。
他走在房间正中看着床停下了,蒋含笑心里清明,自觉他还是很有底线的,连忙说:“盛总,放我下去吧!”
他垂首问:“能走吗?”
“能!”她指着近在眼前的床:“爬都能爬过去了!”
他牵了牵唇角把她轻轻放下,看着她晃悠悠摸过去坐在床上,对他道谢:“谢谢盛总,我自己可以了!”
他皱了皱眉:“需要不需要叫医生?”
“不需要!”蒋含笑下意识知道他在担心什么,毕竟血腥玛丽那次,她的下场确实很血腥。
她摸着自己的肚子,挺认真地说:“我哪都不疼!就想睡觉!谢谢盛总!”
盛久全睨着她,片刻后便转身出去。
他没有关门,蒋含笑想过去把门关上,但站起来视线又有点飘,她眯着眼量了量床到房门的距离,感觉有点远。
但是旁边盥洗室的门离得很近,她趔趄地摸进盥洗室,摸到盥洗台,眯着眼睛看到镜子里自己的眼镜还没摘。
她小心地摘掉眼镜放好,一手撑在台边另一手去摸水龙头,打算洗脸。
她的思想是十分清醒的,就是动作变得有些奇怪,想着复查的时候医生曾经告诫过她,也许日后会烙下酒精不耐受的后遗症。
她没打算随便喝酒,所以也就没去追究酒精不耐受会有什么后果,今天大胆地尝了酒,还稀里糊涂地喝了不少酒精饮料,大概因为现场都是自己人,玩得又很开心的原因。
虽然内心深处还是有很大负担,但她确实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,所以她今天没有丝毫戒备!
她这是第一次体会醉酒的感觉,特别上头,和血腥玛丽酒精中毒那次不一样,那次异常痛苦,这次却有轻松愉悦的飘忽感。
她头脑明明清明,可就是控制不了动作,视焦也有点迷乱。
她摸了好几次水龙头,一会儿碰得到一会儿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