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位置罢了，既然她已经蹲在自己脚下过，好歹也算被羞辱了一番。
柳汉娜猛地抽回自己的手，冷瞪着蒋含笑：“好啊，你就在旁边候着吧！”
蒋含笑退向旁边，给围观的女眷们留出了空间，听着这些人围着柳汉娜，窃窃私语，轻蔑嘲笑。
很快，随着音响里一阵悠扬的竖琴滑奏，第一场舞曲开始了，结伴聊天的年轻人让出了舞池。
盛家主办的酒会，开场舞按照惯例默认是由盛久全引领。
以盛久全为中心的谈论戛然而止，大家心照不宣给他让路。
盛久全一脸冷厉厌烦，从几个世家子弟的笼络中走出来，隔着偌大的舞池一眼就看到蒋含笑站在柳汉娜身后。
刚才那一幕，黎叔跟他简单汇报之后，他整个人气场就一直很压抑。
但是按照约定，第一曲他必须邀请傅政卿，蒋含笑还记得当时盛夫人给盛久全打电话沟通意见时，她就站在盛夫人身边。
盛久全冷漠的回答：“既然是相亲，打个招呼说个话就行了，开什么舞？”
温婉蓉语调冷清，解释道：“不给你们提供接触的机会，你根本就不会找人家主动说话！”
盛久全强势拒绝：“我从来就不参与这种活动，能配合出现就是最大的让步，跳舞是不可能的，让别人来吧，我看瑞少成挺合适！”
“给你相亲又不是给瑞家那孩子相亲！”温婉蓉揉着眉心，把电话直接交给了蒋含笑：“蒋助理，你来说！”
蒋含笑接过电话，公式化地称呼了一声：“盛总！”
“你怎么也在？”盛久全在电话那端的语调立即温和了。
“正在和夫人商量细节！”蒋含笑语调非常正式地解释说：“盛总，董事长很重视这个活动，夫人安排的活动也是按照既往这种活动的规则进行的！”
“既然是盛家主办，您是盛家第三代主理人，不管有没有相亲的主题在里面，该尽的责任是不能推脱的！”
盛久全的语气冷沉了：“你把取悦别人的娱乐活动说成是责任，不觉得牵强么！”
“盛总……”蒋含笑顿了一下，认真地说：“舞蹈是交流表达的一种方式，不是简单的取悦别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