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久全从未体会过她如此大胆主动的表现,深深的刺激,让他理智渐失。
蒋含笑附在他胸膛上,不敢凑到面前看他,声音轻呢道:“阿盛,我们玩个游戏吧!”
盛久全咽了咽口水说:“什么游戏?”。
蒋含笑内心很羞愧,但也难掩计谋得逞的得意,她要让他忘记想要和她谈话的意图,便从被窝里探出手,在床头的抽屉里抓出自己常用的几条发带。
眼前陷入黑暗,盛久全干哑着嗓子说:“澄澄,你变坏了!”
其实坏的是他自己。
他忍不住想到在酒会上揽着她跳舞,她那一身制式黑色西裤套装比在场任何一个盛装礼服的女人都更美,更有诱惑力。
她的舞步旋转,对他来说是双重制服诱惑,在舞场里他已经很努力控制自己了,此时眼睛被她蒙住了,可那画面依然清晰。
“哦!”蒋含笑沉吟着:“所以不敢让你看我有多坏!”
……
第二天盛久全睁眼的时候,天已经大亮。
他一秒警醒,拿起智能表看时间,已经八点了,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没有按时醒来。
盛久全叹了口气,躺回被子里,不敢转头去看枕边人,昨晚的疯狂差点成了他一生耻辱。
他以为自己城池坚固,说什么也想不到会败在她软糯销魂里。
她明明那么青涩,却让他输的毫无颜面。
归根结底是那个覆住了眼睛的发带惹的祸,什么都看不见,再加上多日没见面了,感知觉异常敏感,冲击太大才让他提前败阵。
等她放开他的时候,他钳住她低吼了一句:“你要玩儿死我是么!”恼羞成怒!
为了证明自己的城池坚固,他将她翻过来调过去地折腾,忽而对她温情至深,忽而将她揉碎入骨,直到她求饶。
调整了一下情绪,盛久全恢复了往日的沉着才敢缓缓转头,却见身边竟没人,枕头上留了张字条。
他拿起来看,第一句便是:“阿盛,昨晚对不起,以后我再也不敢了!”
终究还是被他控制住了场面,盛久全满意地牵起唇角,可下面的内容却让他越看越烦躁:
“我得回老家一趟,票是前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