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定好的,昨天你才回来,我还没来得及请示,早上想跟你请假,可你睡得太沉了,我赶火车就先走了,周一回来!上午的会我帮你推到了下午,明天出差的行李已经帮你整理好了,早饭也弄好了,你自己热一下!”
蒋含笑在自己手写体的信笺落款上画了个红唇。
盛久全本来是不高兴的,她这些说辞有些牵强,但落款那个红唇却让他心软下去,他拿起床头的电话,打开日历看了看时间,然后拨通了蒋含笑的电话。
“你在哪呢?”他语气生硬的问。
“刚到高铁站!”蒋含笑这边正好有站点播报的喇叭声响起,算是一种有力的证明。
等播报声结束,她问:“你起来了吗?”
“嗯!”盛久全觉得自己像个被单独扔在家里的宠物。
蒋含笑说:“手机我帮你静音了,现在快打开!”
“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,已经敢对我这么肆无忌惮了是么!”盛久全愤怒起身,发现自己赤条条的,便又坐回床上,像个迷失的大狼狗。
“是你太肆无忌惮了!”蒋含笑在电话那端声音压低,捂着话筒语调娇软地说:“我现在走路还觉得不舒服,你太过分了!”
这算是再一次侧面认证了他的强悍,盛久全受用了,冷哼了一声,声势温弱了说:“天冷,衣服要穿暖!”
蒋含笑窃窃地微笑,知道他不会追究自己不告而别,乖乖地“嗯!”了一声。
盛久全又说:“随便花钱,不要省!”
“嗯!”
“准时回家!”
“嗯!”
“回程的票发给我,安排陈锋去接你!”
“嗯!”
“有困难立即给我打电话!”
“嗯!”
他没再提昨晚想和她谈的事情,终究是被她给搪塞过去了。
他的每一句嘱咐都透着一股强势的纵容,令人感觉可靠,蒋含笑每回应一声‘嗯’的时候都想哭。
她现在已经开始想他了,如果离开他,自己肯定会有一段时间不能抑制情绪,真是自找的,她明知不可能,却还要开始一场错误,就必须要承受痛苦的惩罚。
……
从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