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拔针的小姑娘,笑问:“您这是来接人啊!”
经理说:“嗨,我妹妹也感冒了,刚输完液!”
小妹妹从盛久全进来开始就一直垂涎着他,羞答答的一双眼睛一直偷偷瞟着他,直到看到他和蒋含笑握在一起的手,心里才凉透了冷静下去。
经理也看到俩人握在一起的手了,略微吃惊地问:“这位是……”
盛久全替蒋含笑回答了:“我是她先生!”小地方人多眼杂,谁跟蒋含笑有沟通都让他不放心。
经理更吃惊了:“你都结婚了?”
蒋含笑略略一笑,没否认,名花有主这个标签在苏镇这个地方对她来说倒是挺方便的。
经理大咧咧又补了一句:“那你昨天还敢和肖总相亲啊!”
盛久全闻言,脸色霎时惊变,猛地低头瞪她:“什么相亲!”不是问话,是斥话!
蒋含笑抿了抿嘴道:“大哥说笑了,肖总是我哥哥!”
经理被盛久全那瞬间冷厉的脸色震慑了,仔细看了看这男人,气势相当不一般。
直觉告诉他,别瞎惹,连忙笑呵呵道:“大哥跟你开玩笑呢!你还欠人肖总一顿饭,让你老公帮着补上吧!”
特意把老公两个字说清楚点,免得得罪了不知名的人物,经理说完,赶紧把自己妹妹扶起来,乐呵呵说了一句:“慢慢输吧,好好休息啊!”赶紧走人。
盛久全果然回味着老公这个称呼,瞬间就冲淡了相亲的愤怒。
蒋含笑从他的肢体神态变化中感受到了男人的占有欲,这种占有欲她很熟悉,在他和傅政卿跳舞交谈的时候,她被那股占有欲折磨得快要碎了。
他们两个人现在还是会相互因对方而吃醋的阶段,谁都没对谁产生厌腻感,毕竟相处还不到半年,可眼下算着时间,蒋含笑觉得心里负担太重了。
乡下虽然生活清苦,但心理负担可以得到舒缓,和他离开之后,家乡确实是个可以让她得到疗愈的地方。
但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,她拉着他的手问:“我今天傍晚的高铁回京市,你和我一起走吗?”
盛久全把水递给她:“输完液回去收拾东西,我下午就带你回去!京市的医院联系好了,你回去后要住院重新检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