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她知道自己不会的太多，还一直很感激大家的有问必答有求必应，原来都在这里吐槽她的笨拙和苦勤奋！
见蒋含笑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受伤，靓靓又愧疚又难受又害怕，嘴唇颤抖，眼泪吧嗒吧嗒又往出掉，这种职场失误她真是一辈子都不想再来一次了。
蒋含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，低头滑动页面继续看。
那些真心实意觉得她笨，也真心实意觉得她好学实干的话，并没有给她太多被贬低冒犯的感觉。
她毕竟得到了盛久全太多的纵容和提拔，她来自基层又忽然站位很高，所以对大家的八卦吐槽很理解。
她只是越发好奇，这些人到底最后有没有看出她和盛久全已经在一起了。
页面里突然出现一张照片，是在高铁上的画面，她自己低头看着平板，黑框眼镜还罩在脸上，显得很朴素，而盛久全转头正看着她，神态温朗，眸色幽深。
蒋含笑觉得心脏忽然停跳了一下，回想起起初的那段时光，她只觉得盛久全似乎对她有所觊觎，却从未料想过他的觊觎如此明显而深刻。
蒋含笑忍不住问：“靓靓，可以把照片转发给我吗？”
靓靓的眼泪已经干了，歪坐在地上，冲她点点头。
蒋含笑把照片转发给自己，照片下的讨论消息长长短短：
【注意前方两点方向，老板的状态太迷人了！】
【蒋助是老板狩猎目标，鉴定完毕。】
【不一定，也许是蒋助在狩猎老板，你们不觉得蒋助每次看老板的眼神，特别有内容吗？】
靓靓发了一条长信息：
【蒋助来了之后，老板好像就不出差了，工作量不再是超级饱和状态，对咱们也宽容多了，工资也没降，识时务者为俊杰，咱们都沾了蒋助的光，保持沉默，必要时给他们提供便利吧！】
下面跟了排列整齐的一连串【附议！】
蒋含笑心跳有点乱了，从这里开始，总裁办的同事们已经统一默认她被盛久全觊觎的情况，并开始予以各种便利了。
她握着手机，抬眸又掠了靓靓，靓靓嘴唇颤抖，不敢与她对视，吸着鼻子转过脸去。
蒋含笑摇摇头，低头接着看，紧接着是海市出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