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含笑一时陷入了混乱，实在看不清现实和虚幻的关系，看不懂所有人的视线和立场。
李扬见她目光复杂，便又解释：“他公开在其它城市的房产，我们都是通过监控设施调查的，毕竟他私人领地的密码，一般人不会知道。”
说到这，李扬顿了顿，又解释了一句：“我们只是调动了他失联前后两天的社区监控！”
这句解释就更令人不安了，李扬是想向她说明只调动这两天的，以前的没看过，他为什么要解释以前没看过？是因为他早就知道她进出锦御府的事实，怕她尴尬而已。
蒋含笑攥了攥手，他们的关系不止在职员的八卦群里是公开的，在他身边的朋友眼里也是公开的，
她知道一直以来的隐秘都只是自欺欺人，如今连这种自欺欺人都让她难以忍受了！
李扬在她沉默的注视中有些尴尬，尴尬又为难地给自己解围说：“我现在得回去一趟……做董事长的工作……你知道那肯定是个艰难的过程，老人家那个脾气……”
必定会接受一顿暴风骤雨的洗礼，他露出终究得一个人承担的悲壮之色，
蒋含笑稍微平静了一点，她看着李扬，心想，毕竟这个男人平民出身，对那位老董事长肯定也很畏惧。
李扬在蒋含笑沉默的气势里，更尴尬无措了，语调都变得有些小心：“董事长会同意出面的，毕竟是自家产业的大事，那份稿件应该让董事长过目一下更好！”
蒋含笑知道他想说服她去锦御府找找那个稿件，尽管她无法分辨这意图的真实紧迫性。
“我去看看吧……”她终究还是同意了：“但是不保证能进得去！”
李扬挺深沉地看了她一眼，总算放松了说：“那就谢谢了！”
蒋含笑赶到锦御府时，已是夜幕降临。
这一天辗转，好像大梦一场，又好像死而复生，她以为一个人生阶段已经结束，却又在现实的荒唐中重新续上了。
站在门口她有些恐惧。
如果盛久全在里面，如果一切都是他设的圈套，她就是自投罗网，她不知道他会怎么对待她，办公室的那场狂风骤雨令她浑身发颤，她觉得自己会得到二次伤害。
可这道门又太熟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