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你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。
别以为司夫人为了笼络你,让你嫁给她儿子,给你介绍的客户,你做成几个单子,就觉得自己能耐了。
你要真有能耐,怎么进了宴氏没几天,就灰溜溜地被人赶出来?”
陶丽绮不遗余力地打击殷宛央,觉得这样能让她看清楚些,也就不幻想靠自己,而是转回去抱紧宴南修大腿。
被自己亲人如此贬低,哪怕对陶丽绮很了解,不期望她赞美,但心里还是饱受打击,殷宛央难过得说不出话来。
陶丽绮觉得自己戳中了殷宛央的要害,洋洋得意地继续说:
“不是我说你,你这几张设计图能值几个钱?你把宴南修拴住,那是多少钱的事?他能给你的,你靠着自己,几辈子才能赚到?别丢了西瓜,捡了芝麻!”
“我不是寄生虫,我过不来那种不劳而获,完全依靠别人的生活。”殷宛央冷冷地说。
陶丽绮马上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:“你说我是寄生虫?我不劳而获?”
殷宛央别开脸,不想看陶丽绮面部狰狞的样子。
陶丽绮觉得自己沾了理,对着殷宛央又是一阵pua。
殷宛央努力屏蔽她的声音,蹲下去开始捡垃圾桶里的纸片。
她得像上次一样,先把纸片拼好,再照着画下来。
虽然脑袋里有一些印象,但不够精确,而且脑袋都已经被陶丽绮气晕了,根本想不清楚。
“干什么!正事不做作这个!”
陶丽绮一巴掌拍到殷宛央手上,想把她嫌弃的纸片拍掉。
殷宛央的手被拍得通红发疼,她还是紧紧捏着纸片。
陶丽绮越发恼火:“我叫你不要弄这个了!宴南修现在都找别的女人了,你还不赶紧去把他弄回来,等下你就等着哭吧!”
殷宛央却被提醒,心头凉凉地问:“是宴南修告诉你我在这里,让你来叫我回头去求他的?”
别人都不知道她具体住在哪家酒店,宴南修要查到却不难。
宴南修跟陶丽绮一拍即合,一个出钱,一个跑腿,想必是这样的!
设计图被撕,殷宛央怨陶丽绮,更怨宴南修,他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