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是宴氏的顶梁柱。
宴海嵘在外面有女人,这块遮羞布被宴南修当场揭开,钱荷珊再没有了虚张声势的底气。
以后都要仰宴南修鼻息,看他脸色行事了。
钱荷珊说话的声音都小了,祈求:“南修,为了你妹妹的事,我最近寝食难安,实在是黔驴技穷了,才会那样跟殷宛央说,本意是吓她一下,并不是真的要对她做什么。”
“但愿你说的是真话。”宴南修没有直接点破。
钱荷珊已经没脸说话了,转身上楼。
宴星画其实已经在楼上偷听一阵了,迎上钱荷珊:“妈,这回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“还能怎么办!你哥哥刚才说什么,你没听到吗!”
钱荷珊窝火着,语气自然好不了。
宴星画终于蔫了:“妈,你不管我了吗?我不想坐牢,我不要被关起来!你给我办个护照,我要到国外去,我要躲起来!”
“躲?法院传票都过来了,你都被监管了,能躲到哪去?你没听到你哥哥说,我要是帮着你做什么,我都会被牵连,我要是出事,你爸爸就不要我了!”
钱荷珊一下激动起来。
宴星画被钱荷珊厉声一吼,缩了缩身子。
钱荷珊还是心软了:
“现在没办法了,你要做好思想准备。
你自己去求求你哥。
不行的话,去找殷宛央和庄欣瞳道个歉,看她们能不能被软化。
还是非上庭不可的话,你就咬死袁千语,你那天本来就是被她煽动是不是?
就说被她怂恿,一时丧失理智,把罪责转移一些到袁千语头上,这样责任也会轻点。
然后我们再积极赔偿,希望有点转机。”
“对,都怪袁千语,要是她没提醒我,我还没想到弄死殷宛央!”
宴星画经过这段时间,也多少看清了袁千语的真面目,“我现在就去找哥哥。”
宴星画下楼找了一圈,上来说:“哥哥车子都没在家。”
“那就是出去了,肯定又去找殷宛央了!”钱荷珊眼里浮起恨意。
宴星画也没有好脸:“她跟哥哥告状了,哥哥回来骂了你,肯定又去哄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