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蕾丝花边的。
搁在他手里,看着别提多尴尬了。
殷宛央捂脸:“谁让你洗我衣服了。”
“我刚学会洗衣服,觉得还挺有趣,就拿来洗了。有人免费替你洗衣服,你还有意见?”
宴南修挑眉。
殷宛央哑然: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“有趣”形容洗衣服这件事。
宴南修继续揉搓着那条内裤,拧着眉头看向殷宛央:“这里洗不干净。”
殷宛央看过去,脸红透了:那是上次不小心留下的姨妈血,那次没能洗干净,后面都洗不干净了。
他是不懂还是故意?她还要面子的好吗!
她过去,劈头要把内裤夺过来,宴南修却不肯松手。
“给我,我自己洗!”殷宛央急了。
“要洗就连着我的一起洗了。”宴南修刁难。
殷宛央可不愿意给宴南修洗:“你慢慢洗吧,我去睡觉了。”
她摆摆手,进了卧室,关好门。
今天闹腾晚了,很累,她上床不久就睡着了。
宴南修“勤奋”地在阳台练习洗衣服。
蔡熠城打电话来:“宴总,您现在接电话方便吗?”
宴南修嘴角抽了抽,朝着里面看,没动静,想必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真的睡觉了。
他收回目光,放轻声音:“方便。”
“宴总您今晚跟殷小姐唱歌的时候我拍了视频和照片,珠宝设计组的这些人也拍了,大家问,可不可以发到网上去?”
蔡熠城说明来意。
宴南修又朝着里面看了眼:“上回有人发我跟殷宛央在总裁室门口的吻照从出去,可没人提前问我意见。”
暗示意味已经很明显了。
蔡熠城听懂了他放水的意思:“知道了,宴总。”
宴南修嘴角微扬着挂断电话:他并没有安排蔡熠城和那些人发视频和照片出去对不对?殷宛央要是到时候有意见,也不能怪他。
殷宛央早上起来,没看见宴南修,止不住到阳台去看了下,自己的衣服跟宴南修的混合挂在一起,有种男女相依,开始居家过日子的感觉。
想到宴南修一个养尊处优的人,昨晚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