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院外面停下,庄欣瞳下车,等待费泽琛把车停好过来。
一辆有点眼熟的豪车开过来,车子在庄欣瞳面前停下,钱荷珊和宴星画相继从车上下来,两人看到庄欣瞳,眼里都透着蔑视。
庄欣瞳看到他们这样,心里越发没底。
她们还这样趾高气扬,怕是早已进行了暗箱操作。
她现在心绪不宁,没有心情搭理她们,别开脸,以为这样一来她们就知趣的走了。
但钱荷珊现在把殷宛央困在了传染病房,电脑还被她让人黑了)(她自以为的),庄欣瞳脑伤还没有痊愈,宴南修又出国了清净,她这会儿可是飘得很,哪能容人就这么过去了。
她嘲讽地开口:“庄欣瞳,你往常不是话很多吗,今天看到我们怎么一言不发,是不是心里有鬼?”
钱荷珊都开口了,宴星画自然不会闲着:“庄欣瞳,殷宛央不是跟你狼狈为奸吗,今天这个时候,她怎么没来,不会是死了吧?”
“你都没死,她怎么会死!”
庄欣瞳顿时就怒了,
“说人心里有鬼,我又不像你们那么黑心,成天干坏事,怎么可能心里有鬼!
钱荷珊,你不提还好了,小央为什么住在传染病院,你不知道吗?
就是你干的好事!”
“哎哟,说话可得讲证据,这里就是法院,小心我告你诽谤。”钱荷珊得意地操着手。
庄欣瞳恼怒地:“你告我,我还要替小央去告你呢!让你们母女俩都坐牢去,刚好有伴,不寂寞!”
“那你快去呀。”钱荷珊一脸鄙夷的笑容。
庄欣瞳看到她有恃无恐的样子,预料今天的宣判结果肯定非常不理想,气得脸都白了。
费泽琛停好车过来,看情形,两边肯定是起了口角,钱荷珊母女那副样子,他也是很看不惯的,就不太想打招呼。
钱荷珊一心想让庄欣瞳孤立无援,到时候想要上诉困难,故意说:
“庄欣瞳,你成天告这个告那个的,费泽琛的父母把你打伤住院,费泽琛抛下晕死的你去举行婚礼,你怎么还跟他在一起,怎么不去告他爸妈呢?你这样我很瞧不起你。”
费泽琛自觉从来也没有得罪钱荷珊,反而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