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宛央放了手机,下床暴走。
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心情的影响,本来因为传染病不时瘙痒的皮肤现在越发痒得慌。
往常,她还会顾忌着感染,小心轻揉,此时满腹烦躁,重重地抓挠着,把皮肤抓得破了皮,火辣辣的,心情更是雪上加霜。
她是真想冲出医院去找宴南修,可她出去把别人传染了怎么办?
她不想伤及无辜。
可呆在医院里,又觉得很憋屈、窝火。
庄欣瞳打电话过来:“小央,你跟宴南修打过电话了吗?”
“他不接我电话,好像还把我拉黑了,给他助理打电话,助理说话阴阳怪气……”
殷宛央毛躁地讲了下情况。
庄欣瞳也觉得憋屈:“冤枉人,还不给人解释机会,背后搞事的人不得乐坏!要给人判刑,也该把罪状拿出来吧!这样,我叫费泽琛设法去给你打听下,看能不能打听到。”
“那,学姐,拜托你了。”
“跟我这么客气干什么。好了,我跟费泽琛说。你等我消息哈。”
庄欣瞳很快挂了电话。
费泽琛去公司了,这阵并不在医院。
庄欣瞳当然可以给他打电话说事,但她还在考虑,费泽琛跟宴南修是发小,遇到事情有分歧,他会相信宴南修还是殷宛央?
但现在不找费泽琛,还能指望谁从宴南修那打听到情况?
庄欣瞳斟酌着措辞,等着费泽琛来送午饭。
中午,费泽琛带着午饭进入病房,庄欣瞳找着时机,跟他说起殷宛央的情况:
“小央莫名地收到一笔二十万的款项,以为是诈骗分子放的饵什么的……
后来宴南修回来问设计图……
小央根本没有跟外界联络,人也走不开,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……
她担心事情害没有这么简单,怀疑别人还有阴谋,你能不能去宴南修那边打听一下……”
费泽琛耐心地听庄欣瞳说完,面露思索,保守地回应:“我去问问看。我手上的事有些忙,可能没这么快。”
“你尽量早点吧,小央还在等消息。”
庄欣瞳想着殷宛央还在等着,没有等到肯定坐卧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