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找殷宛央求情,想着通过殷宛央,间接影响宴南修,让他阻止宴海嵘闹离婚,今天好不容易才得以偷溜出来。
至于殷宛央的房子,她是在此之前让人打听好了的。
“不可以!”
殷宛央难得看到钱荷珊这么低声下气,但她并不因此就觉得她转性了,明确拒绝,
“不知道宴夫人来这里有什么事?直接说吧!”
钱荷珊此时听到“宴夫人”三个字觉得非常嘲讽,而且觉得站在走廊上求人很跌份:
“宛央,好歹你以前还叫我一声大伯母。
这些年,虽然南修三叔早已过世,你们说起来也是外人了,我也没亏待你们母女,零花钱一分都没少你们的。
我现在这么惨,你让我进去说话都不行吗?”
说出这些话,在钱荷珊的认知里已经够低声下气了,但殷宛央听到又是另一种感受:
“既然你都说了我们是外人,我一个外人,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我这寒酸地方招待不起你宴夫人这么高贵的人,请吧!”
殷宛央这时候也是故意叫“宴夫人”的,她能想象出其中的嘲讽意味,人家上赶着来给她挖苦,她干嘛不抓住机会。
说着话,她就想关门了。
值得一提的是,殷宛央之前说看门那两人守在那里碍事,宴南修已经让他们隐蔽起来了。
钱荷珊急忙说:“宛央,这几年,要不是我替你藏着掖着,你也不能跟我儿子好这么久,早就被老爷子他们赶尽杀绝了,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激之情吗?”
殷宛央被激怒了:“我要感谢你让我被你儿子白嫖了几年,是吗!”
庄欣瞳在客房收拾东西,一直没等到殷宛央进来,有点担心,竖起耳朵听,外面有女人的争执声,她开始还以为她跟邻居起了冲突,结果出来,发现来人是钱荷珊,而且听到这番话,比殷宛央还要火大。
她杵着拐杖,快速移动到门口去:“小央,你让一让,这种人,交给我来。”
殷宛央正愁自己不擅长处理这种事呢,赶紧让开,给庄欣瞳好好发挥。
“你”庄欣瞳抬起拐杖指钱荷珊,吓得她以为她要打她,急忙后退几步,样子狼狈。
庄